到了矮小房屋的门口,老妇人直接推开了刷着红漆的木门,门上没有锁,他们是直接进去的。
老妇人话不多说的直接去了房间,给他们铺chuáng去了。
他们没有跟到房间里,而是在外面的堂屋里转了两圈。
屋子里的地面连木板都没有铺,就是那种踩的很结实的土地面,堂屋里只有大门对面的那堵墙,靠近屋顶的地方开了一扇小小的窗,三寸长的小窗,还没有盖房用的huáng泥砖大。
屋子里照不进光,在里面站了一小会儿就能感觉到有寒气从脚底顺着膝盖往上爬。
说不出的yīn森诡异。
寻常人家的堂屋正中央总会摆着一套桌子。
倘若有人来了,便请人上桌做,然后烧水倒茶。
不过这户人家堂屋里什么也没有,空dàngdàng的。
也不知是因为没有人住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他们这儿的特殊风俗。
老妇人很快就把两个房间的chuáng褥弄好了。
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对上在堂屋里无所事事的三个人,忍不住搓了搓手,低下了头。
后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太好,有抬起头望向宿臻他们。
目光深处有掩饰很好的畏惧,以及宛如丝线般绵长的怨恨。
宿臻虽没看出老妇人眼底深处的含义,但他不太喜欢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
他顿了顿,假装若无其事的拉着贺知舟走到了老妇人的面前。身后的时瑄直觉最为灵敏,只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们,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宿臻说:“谢谢大娘啊!”
老妇人僵硬的笑了笑,伸手拢了下滑落下来的发丝,她又重复道:“你们自己说的,明天一早就要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