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蓝灿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又变回曾经那个苦闷柔弱的蓝衣青年,眼眶泛红好像在乞求白执不要追问。
君玄拎来烧好的茶水,笑嘻嘻地为白执满上,“难得小灿今天这么开心,九叔又何必执着于一个答案败了他的好心情。既然能把人平安无恙地送回来,对方总归不会怀着恶意。”
看了眼蓝灿,白执没继续说什么。胡说喊了声“渴”,就喂了些水给他,谁知才喝了不到半杯,胡说突然双眼紧闭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狐狸,狐狸?”白执心中一紧,在唤了胡说两声得不到回应之后,一双银眸冷冷扫向君玄,“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云察也十分揪心,质问地看向君玄。
君玄一摊手,“日月可鉴,天地良心。”一顿,想起什么,突然促狭地笑道,“这么担心这只膏药狐,九叔,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他可是连形都还不会化啊。”
而没等他话音落地,白执早已抱起胡说回了天界。云察望着白执匆匆离去的背影,灿金的鹰眸微微眯起。
十日过去,胡说的病情丝毫不见好转,一直昏睡不醒,而从脉象上来看,他的身体并无异样。白执问过药仙,自己也查了些古籍,却没找出病症出在何处。
恰在此时西天佛祖开坛讲经,递了帖子请白执前去一叙。法会开了七日,七日后白执回来,见扶桑与朱槿两人在院子里站着。
“不是叫你们好生照看狐狸,待本帝回来后继续设法为他医治吗?”白执声线微冷。
见二人脸上说不出是怎么个表情,总之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便问:“怎么,狐狸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