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幼稚鬼为了一块巧克力争来抢去。白似乎真的只是来偷吃的,抢着咽下去还不算,继续掐起祝昀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扫荡对方唇齿间残余的甜香。论肺活量,祝昀的确不是他的对手,这会儿开始有点气喘,睡凤眼朦朦胧胧的,消弭了锋利逼人的锐气。
白好像是很喜欢这个模样的祝昀,半推半抱地带着人往沙发上倒去。
“叮咚——”气氛正旖旎,却响起了万恶的门铃。
今晚,徐医生照例值班,许覃带着祝秋去参加音乐会,家里终于只剩下他俩。祝昀充耳不闻门铃,猛地翻身跨到白身上,用力压着他,居高临下地反吻回去。
白扣住他的腰防止人掉下去,含糊道:“谁来了?”
祝昀低低喘了一声:“管他呢,家里没人。”
他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精致的贴身衬衣开了几个扣,说话的模样又痞气又霸道,张牙舞爪,像只奶凶奶凶的小狼崽。白忍不住又笑了,修长的手指顺着脊背向上,按住了他的后脑。
然而,门外的人耐心很足,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刺耳的铃声一阵接一阵,接连响了五分钟。
祝昀不耐地啧了一声,松开白直起身,轻轻骂了一句。他扶着白的肩膀,探身过去,没好气地按下通讯面板:“大晚上的特么谁啊?”
视频里竟是个意料之外的客人。林科长西装革履,搓手赔笑道:“祝先生?”
大半夜的上门,是出了什么事?祝昀看了白一眼,无奈开了大堂门禁。
林科长进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气氛不对,两位主人黑着脸坐在客厅里,白捧着盒冰淇淋慢悠悠地挖着,一直用眼神往他身上丢刀子,不时露出威慑性极强的一口好牙。祝昀的态度也相差无几,甚至连杯茶都不耐烦泡,单刀直入:“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