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还真有点本事,”祝昀唇角勾了勾,“高中那会儿,余应绶跟新转来的老徐杠上,最后不也是他出面摆平的?不然现在你们可少了个狐朋狗友。”
许覃唔了一声,说的这些事儿他都记得,只是好像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祝煜明明一直都在他身边,存在感却淡得像要消失了。
绕出华侨区周边,许覃的手机疯狂地震起来,一瞬间涌进了无数未接电话和短消息。手机踹在裤兜里,像放着个跳|蛋似的。
祝昀:“卧槽谁啊?”
没名字,没有署名,号码甚至都换了好几个,一溜烟的“你在哪儿?”,一看就知道是谁。许覃冷漠地摸出发烫的手机,强行关机了事。
祝昀见状了然,委婉道:“你弟弟……好像精神上不太稳定啊。”失踪一小时几百条信息,这特么跟踪狂吧!
“嗤,他一直都这样,疯狗似的。见人就咬,见不到又要汪汪乱叫。”
祝昀:“……”这说法可真够刻薄的。
许覃坐起身来,随手把柔黑的头发扎了个鬏,咬下腕上的皮绳绕了几圈,再度恢复了倜傥的气质。
他右手搭在车窗上,无聊地敲了敲:“喂,祝小昀,你什么时候买个钢琴嘛。天天戴着口罩去琴房烦死了,那琴音还没调准,听得我强迫症都犯了。”
祝昀翻了个白眼:“……不是每个人都有绝对音准外加强迫症的蟹蟹。”
许覃死皮赖脸地缠过来:“也没多少钱嘛,你那小朋友反正放假,我教他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