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畅讪讪地,从背后慢慢掏出一只靠垫。祝昀青筋一跳,背后腾地升起肉眼可见的黑气。
霸天虎像触了电似的,整个瘫软下来。祝昀眉头微挑,冲猫厕所扬扬下巴。她四个爪子打滑,哭丧着猫脸晃荡下来,慢悠悠爬进猫厕所,老实窝着不动了。
见状,徐文畅终于淡定不能,嫉妒得面目全非:“……凭什么听你的话啊!明明我才是她爸!”
祝昀摸摸下巴,心想昨晚我也纠结过这个问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这么想着,他心情稍微好了点,呼噜噜把第二碗粥也喝了下去。
徐文畅自知理亏,灰溜溜扒下尿湿的靠垫皮,去洗手间搓洗。许覃也醒了,也不知是被食物的香气熏的,还是被猫尿味给刺激了,眼下青黑,跟只孤魂野鬼似的飘进餐厅。
见到满桌丰盛早餐,他眼睛一亮,亮出爪子就抓向肉包,结果被祝昀一筷子按下。
许覃弹钢琴出身,手指修长,淡粉的指甲修得短短的。因为从小练琴导致轻微变形,外加老茧,他这一双手算不上很漂亮,可此时被象牙白的筷子压着,乍看竟是同一个颜色,说不出的诱人。
祝昀早就看惯了,压根不为所动。他似笑非笑地:“白住就算了,还想蹭饭?”
许覃满脸哀怨:“你要饿死我好改嫁吗?”
祝昀青筋一跳:“厨房有粥,管饱。”
许覃夹着尾巴去盛了碗粥,悄咪咪在旁偷窥,想等主人吃完扫尾。见祝昀放下筷子,他心中一喜,谁知对方默默掏出六七个保险盒,居然开始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