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是拉拉小手。”
“没有。”
宋虔之同情地看了周先一眼。
周先一脸悻悻:“温柔乡,英雄冢。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还可以断袖。”宋虔之幽幽道。
“……不了,你们搞。”周先沉默了一会,实在没能忍住好奇心的煎熬,刚转过去看宋虔之,宋虔之虽没看他,明显察觉到了,鼻子里哼哼了一声。
“不痛吗?”周先面红耳赤地问。
宋虔之眉心一跳,认真思索片刻,答:“等你断了你就知道了,有很多床笫之间用的好物,不一定会很痛,如果你太紧张,双方都会痛。鱼水之欢,应该身心愉悦地接纳对方互相交融。”宋虔之话声戛然而止,豁然开朗,“你连个对象都没有,问这个干什么?平日里你们麒麟卫不结伴去逛个青楼什么的?”
周先无聊地把鸡骨头往楼下一扔,闷闷吃鸡没吭气,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宋虔之轻轻一声叹气。
“男人跟男人有什么好?”周先嗤道,翻坐上栏杆,两条腿吊在外面。
宋虔之转过身不再看楼下的陆观,背靠在栏杆上,微微仰起头,灯笼的白影在他黑漆漆的眼睛里打转。
“不是跟男人还是跟女人,等你遇到那个心意相通,你愿意与他荣辱与共,性命相关的人,哪怕他不是个人,你也觉得他是好的。”到底陆观有什么好呢?宋虔之说不清楚,“我回京请命时,每一刻都在担心陷在容州城里的陆观,想到他时……就想起在容州查案,我们一起遇刺,他把我留在船上,独自一人力战那群杀手。”宋虔之笑了一下,“我是男人,陆观到秘书监报到以前,我是秘书监最高一级的负责人,整个秘书监就是我说了算。”
周先看着宋虔之,看到他满脸的神采飞扬,嘴里的鸡肉尝不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