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他没……”
“没事,”秦岱眼底泛起冷意,“他以为我们只能走海路,但其实秦氏集团没有那么容易让人拿捏。”
“那我们是怎么出来的?”秋驿洛眨眨眼睛,“我问过的,那里没有机场……”
“你以为你是怎么从那个孤岛上出来的?我带你从大西洋游过来的?”秦岱戳戳秋驿洛的额头,“一知道你在这,我就让英国分部派了专机。”
“英国分部?!”秋驿洛觉得这不比游过来合理多少,“你什么时候发展的英国分部?”
秦岱揉揉眉心,对秋驿洛低估自己的行为很是无奈,“我早说过的老婆,我没打算和你异国恋,怎么你老是这么惊讶?我在你面试的时候,和英国的几家公司谈了合作业务。”
在雪岛之前的生活,这才像潮水一样涌上秋驿洛的脑海,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学要上。秋文栋这个爹,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对未来的规划,他也毫不在意,肆无忌惮地就把自己当作一枚可以任意拿捏的砝码。
砝码不需要思想,学历更是多余。
眼泪冲破了连日来的麻木隔膜,秋驿洛微张着嘴,看着秦岱,就这么一颗一颗地掉着眼泪,“然后呢?我们……就顺利到了挪威?”
秦岱摇摇头,拇指温热的触感,蒸发了秋驿洛脸上的泪痕。
“洛洛,你生病了。”
秦岱说得很轻,仿佛重一点都会牵扯到彼此最脆弱的神经。
他眼里七分心疼,三分恨意,“秋文栋让你变得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