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岱好像时时刻刻都在他面前。

秋驿洛享受了一个月总经理专车接送,还有专属投喂的高品质生活,忽然有些不安。也可能是生日临近,18岁的秋驿洛想要再懂事一点,不给先生和这段本荒谬的婚姻再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秦岱笑着倒了杯水,“你是说你身边那个济公,成天碍我的眼,觉得对不起我?”

“济公?”秋驿洛站起身,有些茫然,“什么济公。”

秦岱仰头喝净清水,睨了一眼被玻璃杯折射的偏影,喉结滚动,水珠顺着声带微微共振,极不情愿地吐出两个字:“陈宇。”

秋驿洛被秦岱的肩背挡住了身前的光源,平日里具有压迫感的影子只是堪堪围拢秋驿洛,是具有分寸感的强大可靠,并没有让秋驿洛喘不过气,反倒有些没有感受过的安全。

浅灰色的家居服遮住了秦岱的宽肩窄腰,但是隐隐透过的米黄色的光,还原了衣下一半的景象。

秋驿洛挪开了眼睛,“不是的。”

“什么不是?”秦岱伏低上身,压得秋驿洛微微后仰,靠在了沙发背上。

温热的气息从四面涌来,秋驿洛无可遁藏,侧偏过脸去,在餐厅吊灯投射下的长影里,他与秦岱好像交颈。

“不是的。没和他有什么。”

“真的?”秦岱笑道,用食指捏住秋驿洛的下巴,故意调侃,“那我冤枉洛洛了?你们每天放学都在门口说小话,都说的什么?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秋驿洛被秦岱的手指逼迫得嘴唇微启,眼里蒙着水汽,低低的声线挠得秋驿洛想要供述所有事实。

“我…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