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吉兴每次都会因为这些日常琐事而吃醋,找李黄治小吵一架,然后又立马和好。
据刘吉兴本人说,爱情天生就是带有占有欲的,就好像婴儿出生必然还带着连接胎盘的脐带一样,是无法逆转的绝对现象。
可方延昀还是有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夏暄阳依旧抓着纪予嘉的手背,让纪予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而夏暄阳则微微歪着头,像是感受着纪予嘉的手心里的温度,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方延昀被他专注的目光盯的有点不自在,于是纪予嘉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别闹了。”
那语气也像在哄学生,或者说在哄小孩。
而夏暄阳依旧也像个孩子一样不肯放手。
方延昀没再坚持,既然贺焱不肯松手,也就由着他去了。
“对了,那天你是怎么出现在酒吧门口的?”纪予嘉突然想起这件事。
夏暄阳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
“跟踪我?”纪予嘉笑着看他。
“对。”夏暄阳很爽快地承认了,语气忽然也不再有孩子的模样,非常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在跟踪你,方老师。”
“理由是?”
“没什么,就是想无时不刻地看见你。”夏暄阳耸了耸肩,“如果你不在我的视线之内,我就不能够感到安心。”
方延昀对他的这番理论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