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恣礼给於子期打电话,问袁成大概多久能恢复。
於子期说最早下周。
沈恣礼挂断电话,打开微信,他给席四游发送的消息对方一条没有回复过,电话他也打不通。
应该是席父做的,沈恣礼猜测。
沈恣礼隔天再去医院的时候,席四游的病房已经没人,医护人员告诉他,席四游转到其他医院去了。
沈恣礼托了关系找到席四游转去的医院,是一家隐秘性极强的私人医院,他开车去过几次,每次连医院的大门都进不去。
席父是铁了心不让他再和席四游有联系了。
一晃一个月过去,沈恣礼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一些,他胖了三斤,但是从外表上看不太出来。
a城已经彻底进入冬季,枝干的树叶全部凋落,只剩下枯败的枝头张牙舞爪地向外延伸着,沈恣礼连续看了这棵树一个月,今天早上,它的最后一片叶子也掉光了。
沈恣礼又看了一会,然后开车离开了医院。
医院内,某间病房中,王苫灌了个热水袋塞到席四游的被窝里。
席四游被烫一激灵,“哎哟,叔,开着空调呢,我不冷。”
“不冷也揣着,你不能受冻。”王苫说着,又把床头刚倒好的热水倒了重新倒了杯。
“我已经好差不多了。”席四游说。
这倒是真的,他这两天觉得那股从五脏六腑里冒出的酸气都好了些许,用不了多久他应该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