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席四游问。
周作理的视线没有丝毫的游移,他似乎没有看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一样,对着席四游说道:“陆晚晚哮喘犯了,不过目前控制住了。”
席四游的眉头皱了起来。
周作理继续说道:“她要找你。”
席四游没抬头,低垂的眉眼有些冷淡,他的手已经擦干净,但巧克力的味道还是很浓郁,“没事就行,”他抬起头,瞳孔有些黑,无所谓的语气,“我去了也没用吧。”
沙发上的沈恣礼动了一下。
席四游眸光一闪,对周作理说道:“你先出去吧,今天也太晚了,让他们可以回去了。”
周作理沉默了一下,“有点困难。”停电的黑暗简直是最棒的兴奋剂,有好几对差点就地解决。
话音刚落,门又被敲响,这次的人没有周作理那样的耐心,敲了一下便粗暴地推开了门。
“席四游,你和我下去一趟。”是陈燃。
他的头发被全部捋到脑后,额头上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汗,周身有丝丝暴躁的信息素溢了出来。
“不。”席四游拒绝,他猜到了陈燃上来的目的,直截了当道:“我去了没用,给她叫救护车。”
“已经叫了。”周作理答。
陈燃一双墨色的眉头皱地更紧,“不是救护车的问题……就这么一会,她想看看你,没别的什么。”
席四游脸上的不耐更重,“和我有关系吗?”
“席四游!”陈燃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