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误会他了,是我们跟人打架了,我跟我哥一波的,他带我来上药。”沈乐言言简意赅地叙述了那场群架,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根,抽了口气,有力使不出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窒息。
宋安辰挂了电话转完账,抱着手冷飕飕地看着贺然。
沈乐言的腿使不上劲儿,只得两只手都勾着贺然的脖子勉强站着,姿势略显暧昧。
“过来。”宋安辰朝沈乐言张开两只手。
沈乐言哦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去勾他的脖子,宋安辰看得出来他有些费力就往前凑了凑。
交接仪式完成之后,宋安辰扯了只凳子过来,一屁股坐在上面又把沈乐言揽到大腿上,伸手敲击着他的腿部。
沈乐言看着他认真地侧脸,忽然生出一种老父亲既视感。
“贺然,把医药箱拿过来。”宋安辰指了指桌子上距离他有段距离的黄色药箱,伸手把手机拿过来塞到沈乐言手里,“你们小孩儿是不是都不喜欢穿棉裤啊?”
沈乐言微怔,看着他没说话。
“延城现在零下十几度,你就秋裤套卫裤,你不冷啊?腿不抽筋才怪呢。”
“那我也不怎么出门啊,我都在宿舍呆着,宿舍又不冷。”沈乐言小声狡辩着。
宋安辰抿了抿唇,抬头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老寒腿就好好穿棉裤,别给我扯东扯西的。”
“哦。”小沈同志败了锐气,乖乖就范。
“我去洗澡了,你今晚让小沈在这睡啊?”贺然抽了条毛巾搭在身上,靠着梯子问他。
宋安辰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接着帮沈乐言处理伤口。
“那我能抱着猫猫睡吗?你们俩睡一张床的话,应该很挤吧?”贺然兴冲冲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