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鸣叹息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凶手要这么做。
兰天低着头,看着男人肩胛骨处露出的一小截森然的白骨,哑声道:“他不是被注入了动物血液,而是被移植了两只动物的手臂。”
在岑鸣的高度震惊下,兰天将自己所见到的事情告诉了他
“怪不得。”岑鸣喃喃道,怪不得他们在死者的双臂处发现了有再接和撕裂的痕迹,还在一片模糊的血肉中找到了几根不属于人类的毛发,“原来是这样”
岑鸣猛然反应过来,看向兰天,“那这些死者,他们都是”
岑鸣的话戛然而止,冷冻室里一片安静。
兰天眼神微动,淡淡地将岑鸣的话补充完整,“从工厂送出去的那些人,都曾是他们的‘实验品’”
岑鸣迟缓地眨了眨眼,嘴中一直重复着“怪不得。”
怪不得这几具尸体的各项身体指标都如此奇怪,好几项数值甚至都快突破了医学所能解释的极限,为此,他们整个科室昨晚彻夜未眠,参考了众多过往的案例,都没有发现前例能够进行解释。
如果是做实验,如果是做实验
岑鸣浑身发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踩在法律的底线,用践踏他人生命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扭曲的探究欲。
兰天站在一旁,看似平静地等待岑鸣慢慢地消化这一切,忽地,他转过头,在确认了时景舒还在之后,又悠悠地转了回去。
时景舒注意到了兰天的小动作,收起正在和孟云发信息的手机,走到了兰天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