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好像那个饥|渴|难|耐的变态。
阮北川僵着脸背过身去,简直羞愤欲死,全然没意识到对方正直勾勾盯着他烧得通红的耳廓。
他暴躁地踹了下墙,心说再等五秒,五秒后这人再不出声,他就走人。
刚数了个“5”,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又低又磁,带着一点缱绻的懒意,刚睡醒似的勾人。
“那什么是什么?”
勾得阮北川耳根酥麻,但不妨碍他无语。他慢吞吞地转过身,眼神四处乱飘,“就是去酒店干该干的事”
纪峋扬眉,慢条斯理道:“什么叫该干的事?”
你特么不比我懂?阮北川心里吐槽,嘴上反问:“你干这行的不知道?”
纪峋弯唇:“刚入职,不太懂呢。”
“”
阮北川捏紧拳头,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憋了半晌,他自暴自弃地偏开脸,哼哼唧唧地说:“就是滚床单”
后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夹在闹哄哄的音乐里,显得特别可怜。
纪峋低笑一声,眸光擦过阮北川愈发透红的耳根,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这样。”
“没主,五十一晚,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干么?”
“也行。”
是公道,就是公道过头了,还不如这酒吧的一瓶洋酒,难道这人隐疾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