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也不过是被派做“出头鸟”用来试探虚实的魍魉之辈罢了,真正值得重视的人还没有出手,他们也还在观望。

主君这次可是……

嗐,汉斯摇了摇头,笑自己多事,主君如此行,自有其原因,他只要服从就好了。

如今主君的行事风格是越发叫人看不透了。

收拾完“杂碎”,汉斯回到了中心别墅之中。

这些小小的波澜,全然没有影响到沈宓,他原本也猜测着大概是会有一些“麻烦”上门的,不过盖因汉斯处理的好,完全没有惊动到沈宓。

“怎么办?爷爷都给我下达‘最后通告’了,看来是不能再推脱了。”沈宓故作无奈地苦着脸,实际眼底却含着些许笑意,他一把扑入了某人怀中,自投罗网。

兰司邪顺势将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因为沈宓是骑坐在他腿上的缘故,所以如今刚好能与他平视,“那就不推脱。”

“那你岂不是要陪我一起回去了?”沈宓两手圈挂到了兰司邪肩颈,故意凑近了几分,眉宇间似有揶揄促狭之笑,摆明了看好戏的意思。

兰司邪要陪他一起回沈家,而他爷爷沈家家主沈德清有一向于某人看不顺眼……

这可不就是修罗场吗。

“有何不可?”兰司邪不以为意地慵懒反问道。

“先说好,到时候我可不会偏帮着谁哦……”沈宓又推开了兰司邪几分,一如言语中似要划清界线的表现,只是还是坐在某人腿上。

兰司邪摇头失笑,“哪需要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混蛋偏帮。”

沈宓不开心了,“你胡说,谁是小混蛋了?!”

嗯,那这就是变相承认自己唯恐天下不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