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带着兰司邪进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中,说起来他虽为公司总裁,但其实公司大小事物几乎都是沈朗在管理,沈宓这个CEO做的真的很不走心。
沈朗如此劳力,沈宓自然也从未吝惜对他的奖赏,只是沈朗本人似乎并不看重这些那些的身外之物,无论是沈宓提出分给他公司股份的多少,带给沈朗的欣喜度似乎都比不上沈宓口头上的一句认可的夸赞。
兰司邪兀自坐到了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坐姿慵懒且霸气,原先收敛的低调气息一转,不曾掩饰下顿时令一股无形的威压感充斥了整个房间。
兰司邪并未刻意的散出精神力威压,只是这点轻微的自然溢散,就几乎能让一些精神力普通的人坐立难安。
当然这些人不包括沈宓,兰司邪的精神力对他来说并不是威压,反而是一种熟悉的安全感。
沈朗敲门再次进入这间办公室时额头泌下了一滴冷汗,主君……似乎又变得更为强大、更为深不可测了。
在他面前就好似水滴与汪洋的差距。
这感觉,对于他们这些从小接受训练、直觉敏锐的人来说,过于恐怖。
普通人可能还没有那么深刻的感受,但他们对于危险的感知度是放大的,高于常人10倍。
似乎察觉到了沈朗的“不自在”,沈宓听他汇报完就挥手让他下去了。
兰司邪先前一直不曾开口,直到房间安静下来,又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才颇有深意的开口。
“你倒是心疼他。”
沈宓头疼,这人在乱吃什么飞醋?
沈宓将头往他怀里一撞,把自己额头都磕红了,“你瞎吃什么飞醋,我心疼谁了?”
那叫护短,哪里是心疼?!
毕竟沈朗也是他的人呀,他总不会看着他那样坐立难安,要是精神衰弱了怎么办……这得算工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