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唐子鹤跟他妈妈说要准备他的生活用品的?
天啊!这也太尴尬了吧!
简直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迫不及待要登堂入室的心怀不轨的Omega。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那种。
江惟手脚都僵硬了起来。
弯腰进车的时候,唐女士还不解地“咦”了一声:“江惟,你是在宿舍睡落枕了吗?”
嗯?江惟起先还有些不解,总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随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他和唐子鹤的后颈都还贴着阻隔贴呢!
虽然结合热一般都是三到五天,今天是第五天,再加上临时标记的作用,江惟基本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保险起见,他今天还是贴了——唐子鹤作为“同甘共苦”的可怜陪同者,自然也无法幸免于难。
等他经唐女士这么一提醒,成功想起来打算提醒唐子鹤赶紧撕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唐女士在等江惟回答的时候,突然福至心灵地抬头看了眼站得笔直准备上车的自家儿子,后颈上分明也贴了片一模一样的......膏药?
这是......膏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