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场雨后来变成了暴风雨,我也坚信你会来。可后来我发现那一场暴风雨就只是纯粹的、摧毁性的暴风雨而已,我不该赋予他任何意义。”
"其实不止暴风雨,"宋时鹤自嘲道,"应该说是我对所有东西都过份解读了。"
"所谓晴空雨,所谓Iridescent,所谓夏天里看的雪,其实只是像天气一般普通的词语而已,是我过度在意了。"
见宋时鹤扯了扯嘴角又要继续说些让他伤心的话,季渝生着急地出声说: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那些都是如先生所说有意义的。这次来我没有,没有想要什么,只是想要表达我的真一一”
宋时鹤没等他说完“真心”二字,就打断了他的话,冷漠地说:
“是,你现在应该是不图些什么了。”
他垂下眼眸低声说:
“因为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了。”
又过了一会儿,宋时鹤重新抬起头,看着季渝生说: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当年我失去了批改你们作业的资格,所以我没有看到你的作品。”
季渝生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发白,捧着雕塑的手也开始无力地垂下来,可宋时鹤却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