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电话拿过来一下,我现在没力气起来。” 盛林声音虚弱,月棠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还是满足了盛林的要求。
席鹤洲的电话是晚上打过来的,盛林昏昏沉沉接起电话,他听不清席鹤洲在那头说什么,也没有张嘴说话的力气,他只觉得好热。
难道是月棠注射的药的原因吗?
盛林抬手按响床头的铃,就扔了电话,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了席鹤洲的声音,近在身旁,席鹤洲带来的安全感让盛林一直悬着的心突然落下了,盛林毫无顾忌地继续睡了过去。
“这是正常的药物反应,明天早上就好了。” 月棠给盛林贴了个冰凉贴。
也不知道席鹤洲为什么要跟进来,但谁让他是老板,她也不能拒绝,虽然进来了也没什么用,就只会看着盛林难受。
“不能打退烧针吗?”
“退烧针会对后面的药物注射产生影响。”
席鹤洲看着盛林烧的通红的脸,心里满是心疼。盛林前半生过得不好,和他结婚后,他还没来得及补偿他,现在又因为这个而痛苦难受。
“哥哥……” 盛林似乎做了个噩梦,低声叫着 “哥哥”,手抬起来似乎是想抓什么东西却没有抓住,“不要走……”
“不走,哥哥不走,林林乖。” 席鹤洲抓住盛林的手握在掌心里,盛林感受到熟悉的体温,下意识握紧,眉头也舒展了不少。
月棠猝不及防被喂了口狗粮,只能默默退出房间,继续值班。
盛林的烧后半夜降了下来,席鹤洲抽出手,他在床边蹲了一晚,现在腿有点麻,站起来缓了缓才离开。
次日早晨,盛林的单间里多了一束漂亮的黄玫瑰和几本书,花很新鲜,剪了枝干泡在花瓶里,给单调的房间增添了意思生气,书是之前在家看到一半的那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