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插着钟途的半根性器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他不自觉地高叫了一声,身体有点脱力,敏感点被磨了这么一会,前端的性器早就绷不住要射了,在晏醉冬全根进入之后,他上身弯折起来,抱得晏醉冬更紧,颤着身体射了出来。
晏醉冬看着重新躺在桌面上的钟途,看那两只离开他脖颈的手,剧烈的心跳声渐渐缓下来,他从钟途的拥抱里脱离出来,也从恋爱错觉里脱离出来,他终于又找回了理智的主动权,刚才疯狂地想标记钟途的欲望被他重新压制住。
他继续把钟途顶得在桌面上前后滑动。他变回了钟途的“债主”。
跳蛋被重新推向深处,钟途还在不应期,紧缩的肠道使体内的两样东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难耐地扭了下腰,有点怀念床,毕竟床上还有可供他揉捏的枕头和床单,而光溜溜的桌子上什么也没有。
突然,他乱抓的手摸到了个什么东西,从触感来看是照片一类的,扭过头,确实是一张照片。
在晃动的视线里,他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雪,雪地中央蹲着一个人。
“专心点。”晏醉冬拿过他手上的照片,塞回抽屉里,而他刚才摸到照片的地方是叠在一起的几本书,现在这几本书散乱地摆在电脑旁边,应该是被他不小心碰乱了,才露出了底下的照片。
晏醉冬看他还在盯着那几本书看,伸手掰过他的下巴,低头亲上去。
钟途睁着一双眼,他看天花板,天花板上是那片雪地,他闭眼,眼前还是那片雪地,最后他只好睁眼去看晏醉冬,这次看到的不是雪地了。
——这次看到的是晏醉冬稍显青涩的眉眼。
他看到在雪地里,穿着黑色衣服的他被几年前的晏醉冬框进取景器里,按下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