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小子现在每天都乐呵呵的,回到家话也却不怎么跟自己说了,直接洗了澡就乖乖捧着被子到沙发上睡,以前总被他缠着一字一句聊天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他在包间里呆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从原先的半小时,几十分钟,到后来的一个多小时,到现在的……
夏思源翻兜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等待的时间心里像小针乱扎一样,到底是什么情况,夏思源抽空台上舞都跳了四、五□□包厢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夏思源等得有些不耐烦,又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看一眼,放回去后,抓了抓头发再把手机给拿了出来,才想起来刚才才看过时间,于是牙齿咬着上下唇乱磨,把手机捏在拇指和食指间转来转去。
这心烦意乱的情绪是哪儿来的?夏思源觉得好笑,搞得好像自己什么时候在意过那小子了一样。
那小子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身边,不管自己甩不甩他,但他总一直在的,心情好时捏捏下巴摸摸头,心情不好时就吼他瞪他胡乱出气,但自那天碰面起他就没离开过自己,就像是标明了的私人所属物般。
就算形容说是玩具也好,那玩具一直丢在自家的角落里不理,但有一天被另外一个人给捡走了……
那也是极不爽的。
好不容易习惯生活里有另一个人,可怎么又不能习惯被冷落了呢。
夏思源胡思乱想,脑洞越开越大,突然一闪,今天久得这么离谱,别是度小子一个人在里面出了什么意外,给那男人给欺负了。
他那副跟小犬一样的圆眼睛,没事喜欢这么瞪着,然后眨巴眨巴的看人,想起那副眼睛就这么看着那个姓方的,然后又是那姓方的开始在度桉宇身上毛手毛脚的样子,夏思源心里痒痒又毛剌剌的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