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谢当归的助理，但工资还是盛世给他开的，他现在磕头认错还来得及吗？

春晚是录播，现场并没有多少观众，电视台请来的都是当地的领导和又身份地位的人。后台忙忙碌碌，但因为有专门的人引导，井然有序。

谢当归和江远帆的节目安排得比较靠后，而现场的观众并不经常接触娱乐圈，对他们的节目除了觉得歌好听之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顺顺利利上台，顺顺利利结束，他们两个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

如果要让谢当归来说的话，比起春晚的舞台，陶姐给他的压力反而要更大一些。

从出道开始就是陶知理一手带着他，带他去参加各个宴会，帮他争取资源，教他圈里的各种注意事项，这才有了现在的他。

好像是早恋的小朋友被父母抓到了一样，当初让江远帆见自己父母的时候谢当归都没有这么心虚。

先前为了不影响他们在台上的表演，陶知理什么都没说，这会儿他们的节目都结束了，自然要好好算算账了。

“说吧，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远帆想回答，被谢当归抓住手按了下去：“演唱会的时候……陶姐，我们会注意分寸的。”

“注意分寸？”听到这个词，想起她在网上看到的这俩人干的事，陶知理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看向一旁看戏模样的余红，“你早就知道他俩的事？”

“了解自己带的艺人的情况，这不是身为经纪人的基本素养么？”余红笑着在陶知理的心上插了一刀。

陶知理深呼吸，把心里的起伏压了下去：“别以为有长夏公主给你们撑腰你们就能无法无天了，她不可能一直喜欢你们，你们以后只能靠自己的作品说话。现在借着《图龙》你们还能放肆一下，但《图龙》之后呢？你们不能一直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