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就没意思了。记得,以后我们不仅要烧你的作业,你还要要拿钱来孝敬我们,懂了吗?”

“不是保护费,而是孝敬,别说是我们逼你的,这是你自愿给的。听清楚了吗?”

艾茗没有回答。

班长一个巴掌扇过去,“我问你话呢!”

艾茗点点头。

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回答明白吗?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记得,别拿一丁点钱就像打发我们。”

“我明白了。”艾茗说到。

班长这才有些满意,转身带着她的人离开了。

艾茗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理了理头发,往回家的路走去。

艾茗不知道,是否应该将那个地方称之为家。

父母离婚了,母亲留下了她和父亲,和另一个男人组建了新的家庭。

“妈妈已经嫁给别人了。”

父亲的声音有些嘶哑。

从那以后,父亲就经常喝醉。

不完整的,或许无法称之为家吧……

“拿……嗝!拿酒来!”

艾茗有些无奈,又喝醉了。

艾茗并没管他。

任由他躺在地上,径直去了他的房间。

艾茗清楚,父亲通常都会把零钱放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