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余光明明就看到刚才走过了一个她的舍友,每次她央求她带她去高级会所,她都没有拒绝,可是现在却宛如陌路。
原来人心是真的经不起猜测的!
孟舒瑶最后将伞沿打低,挡住她的前面半边脸,尽量掩饰她眼中泪光。
她又何曾不想走,但是她能去哪?她没有一个像李泰然那样护妹的兄长,亲生父亲又远在天边,只有一个不顾自己想法的争强好胜的母亲。
李泰然的话就像扎在她内心的一根刺,她没法否认,原来她是刽子手,只是她一直不想承认。
因为侵害她的人不是她,她也是被逼无奈的。只是她现在再也找不到一个借口来掩饰自己的无辜了,被人撕破面具的那一刻她也感受到了赤裸裸的羞辱。
孟舒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到宿舍的,她就像一个行尸走肉麻木了自己的感觉。慢慢地她恢复了自己的感觉,眼里的瞳孔再次恢复了清明。
宿舍空无一人,阳台的湿衣服还在滴滴答答掉着水,显然她们也是刚走不久
大概都在避着她吧?
孟舒瑶嘲笑了自己一下,手机的铃声撕破了空间的寂静。
孟舒瑶看着来电显示,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忍着情绪一划
电话那头便是歇息底里的咆哮:“孟舒瑶,你在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
孟舒瑶小声喏喏:“我刚从厕所出来”
如果白秀心真的有心,不难从孟舒瑶语气里听出她声音的哽咽,可是白秀心并不想和她废话,直接进入主题:“我让你办的事你办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