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许一看他笑就觉得没好事发生,他戒备地往床里面坐了一点,看着温越泽,却没说话。
温越泽说:“阿许,你是不是忘了,从五年前你离开开始,我就没承认跟你分手过?”
段如许一窒,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温越泽。
温越泽继续说:“所以阿许,我们只是闹别扭了,你生气了,所以不愿意回来,但你不能跟其他任何人在一起。”
他的话轻柔且坚定,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段如许,又觉得眼前的人恍隔天涯。
段如许简直要被他强词夺理的话气笑了,他发了狠一般,想反驳他又不知该从何处反驳起,也许在温越泽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道理”两个字,从小的生活环境让他养成了极其自私的性格,他用不着跟人讲道理,他只需要身边的人都跟他讲恭维。
只要顺着他就好了。
但段如许又怎么可能如他的意?他欲言又止了许久,才想出来措辞:“我从来没听过哪家情侣闹别扭闹个五六年的,温越泽,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不好。”温越泽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看着这世间的珍宝,“阿许,我只能跟你好聚,却不能跟你散,永远都不能。”
那种说不通的无力感再次席卷全身,有时候段如许真想撬开温越泽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他就没再遇到过比温越泽还要油盐不进、还要难以沟通的人!
在这个话题上两个人永远谈不拢,到最后温越泽没再打扰段如许休息,他一脸不舍地从房间退了出去,而段如许在经历了一晚上的事以后满身疲累,再也睡不着。
之后的两天,段如许都尽量忽视温越泽,试图当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温越泽每天很准时地给他做饭、收拾家务,这在段如许看来十分繁琐,他完全想不到一个商业精英到底为了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