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许这才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跟颜棠的,关系,一时有些窘迫:“不是,我跟颜棠不是那种关系,你想多了。”
想不想多程拟则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看见段如许红着脸否认自己的样子,居然心情大好。
我大概是有病了。程拟则这样想,他忍不住想再逗一逗段如许,故作不解:“难道你和跟你合租的男人是那样的关系?”
话一出口,他看见段如许脸色一变,顿时心里暗叫糟糕,他说错话了。
段如许的表情一下冷淡下来,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笑了一下:“不是,我们来这里是躲姘头来了。”
他说完这句就不再说,程拟则自然也没这么傻主动去问。他只是想起前几天晚上他跟“朋友”从会所回来遇到段如许的时候,那人说的话,以及段如许听了那些话立马变了的脸色。
他几乎是立马就猜到段如许说的“姘头”是谁,但又不太能确定是温越泽跟江乱章之间的哪一个。
他抱歉地开口:“我失言了。”
“没事。”东西买的差不多了,段如许推着推车到收银台去结账。
他嘴里说着没事,却直到到家了也没再说一句话。
下午颜棠果然来蹭饭了,段如许的心情在准备火锅和甜点的几个小时慢慢好起来。他把火锅从厨房端出来,看着桌边围着的几个人,温暖的灯光从上面照下来,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