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言不喜说:“放心,他是中规中矩的良民。就是家里条件不太好,到时候你们说话注意点别伤人心了。”
“哦——”言妈到不在乎什么条不条件的,听他保证,本着母与子之间的信任倒是放心了些。“那你路上开车注意安全,骑摩托要慢知道吗。”
“放心吧妈。”言不喜说:“不骑摩托,我让我哥来接。”他还需要给言怡铧打两针镇定剂,封住那张好爱叭叭乱说话拆台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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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妈挂了言不喜电话,言爸根本没搞清楚状况,依旧盯着报纸观看当下的财经新闻,只是时不时从老花镜后抬起一半眼皮瞅她。
言妈坐在那里独自寻思了会儿,面容由一开始激动雀跃逐渐转的复杂。
不知道自己家的猪究竟是拱了颗什么样的白菜?这白菜成色怎么样?白菜委不委屈?她这么想着,忍不住焦虑的轻拍着旗袍开叉露出的大腿。在言爸戴着老花镜不明所以的注视中抓起手机给言怡铧拨通电话。
“小铧。”言妈坐在老欧式的雕花沙发上,一手搭在膝盖,腰线在旗袍中勾勒的倍儿正,光看背影一点都不像个快五十岁的人,倒像是位二十出头的小腰精。“小喜谈了个朋友你知道吗?”
这些孩子间很多事不愿意告诉爸妈,但同龄人之间都是消息互通的。
言怡铧坐在桌前,手里是委托的事务所昨夜交上来的资料,修长手指倾斜拿着文件夹,极轻的一下一下点在桌面上说:“知道。”
言妈欠了欠身,忙问:“你见过吗?人怎么样?人家愿意吗?是不是被你弟弟逼的?”她总觉着言不喜那不靠谱的人,看上谁霸王硬上弓都说不准,人家别再是被强的吧,不然刚才姑娘怎么都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