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听言,连忙叫苦连天,扯了扯领子,指着脖子说:“小胖子,你这可就委屈我了,我哪儿敢欺负他呀,你看看,这里这里,都被那个野夫主啃成什么样儿了。”
贺霖脖颈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密密麻麻,盖住了锁骨,跟被狗晈了似的。
贺霖说话哭天抢地,神情里却隐约还带了一丝骄矜似的炫耀意味。
苏南锦眼前一黑,什么都没见着。
原来是萧行之眼疾手快,贺霖刚扯了衣领,萧行之下一秒就捂住了苏南锦的眼睛。萧崽崽站在夫主身后,还轻声对着夫主的耳根说:“夫主别看,辣眼睛。”
苏南锦不知从何笑起,只是心头愉悦,没好气地拉下萧行之的手臂,笑着回答:“晤,好,不看。
贺霖瞪大了眼,惊讶道:“行之,行之这儿什么情况?”
怎么成了个冷面缠人的大泰迪熊了?
“哼,偏不告诉你!”苏南锦吐舌头,“我和哥哥要进屋子啦,你下次再不打招呼就跑过来,我就不让门卫叔叔们放你进来了......”贺霖急,扭了扭眉毛,委屈地说:“唉,我这不是,事急从权嘛。”
贺霖踩了踩脚,正叹气,要灰头土脸地转身离幵。
高头大马的Alpha,垂头丧气的,衬着这寒风寂寥、树木凋零的景,贺霖的背影,看上去,竟然有几分“/rfj /t^f-”苏南锦看他神情不似作假,倒有几分真情实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叫住他。
苏南锦问他:“真的需要我?”
贺霖大狗似的兴奋起来:“当然!真的真的!我和陈某人的生生大事全都寄托在小胖子您身上了。”苏南锦想了想,捏了捏萧行之厚实的手掌,抿了抿嘴,还是说:“那过两天吧。”
“得嘞!”贺某人得了准话,欢欢喜喜地走了。
身后,苏南锦要拉着萧行之走,拽了一下,却没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