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霆待在一块儿,他只觉得红烧肉解馋,相处时间漫长又难挨。

但此时,仅仅是与哥哥共处一室,哪怕一瞬间,他似乎都置身天堂。

“呼。”苏南锦深呼吸,还没回过神,身体就已经先于意识,把萧行之抱起了。

春凳的皮料上,还残余着哥哥躺过的余温。

苏南锦呼吸紧促了些,浑身振奋,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劲儿,居然身子下沉,双臂用力,挪着萧行之的后脑勺,枕到自己的大腿上。

“......”萧行之睡得并不安稳,他的眉头紧皱,不时发出几句呓语。

“什么?”苏南锦听不大清,凑上耳朵,到萧行之的唇边去听。

“夫主……”

那呼唤太轻了,呼吸像羽毛飘落的声音一样若有似无,苏南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恶劣地诱骗道:“媳妇,你叫我什么?”

“夫主……”

那呼唤充满着眷恋感,睡梦般的轻语,带着一种近乎盲从的依恋。

显然,在熏香灌入鼻腔的数小时之后,经历落水、苏醒,再加上温泉热气蒸腾,一番折腾过后,萧行之的易感期已经完全爆发了。

这是一个成年红酒味Alpha的易感期。

当初陈风绑架,一群肉味Alpha手下被萧行之刺激得易感期提前,便哭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撒泼打滚。

和他们比起来,萧行之安分得有些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