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耐看,也就是变相的好看,一种温和妥帖的美感,能折服不少向往温馨家庭的求偶者。
外人见了陈北,恐怕完全想象不出,他跟贺霖吵嘴时的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不,此时,陈北开口,阴森森笑着,说了句:“阿呵,我哪儿敢报复贺瘟神?”
萧行之皱眉:“说细节。”
前因后果总要,谁也不会没头没脑的乱跑,出了车祸,总要注意着点儿。
贺霖见状不妙,急忙插嘴说:“哎!行之,拷问病号多没意思?有什么事儿,问我就成啊。”
萧行之:“怎么不能让陈北说?”
贺霖讪笑,打岔说:“他这不受伤了嘛,身上疼着呢。”
萧行之置若罔闻,只看朝陈北:“别理他,你来解释。”
一瞬间,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屋子中央,病床上的病人正挺直了腰板,手打着点滴,安安静静坐在床中央。
“可以说,不过,”一反常态,陈北狡黠地笑了,“我只告诉小胖子。”
陈北拖着病号的身躯,恭敬地对萧行之微微点了点头:“还要麻烦萧大佛行行好,尊驾挪一挪?”
什么事儿,只和苏南锦说?
萧行之的后背有块温暖,那是某位小哭包的倚靠,他朝前走了两步,小哭包一个踉跄,靠空了。
苏南锦悻悻,抹了抹哥哥后背上,被自己靠得皱巴巴的布料,温和笑说:“哥,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陈北说说话。”
贺霖诧异:“两个小跟班,一个B—个0,有什么话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