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死亡凝视。
小哭包怂了,抬头仰望:“至少,给夫主留条裤子吧?”
“不行。”
这天晚上,苏南锦被打得格外刺激。
可能是因为没有了冬天常穿的老棉裤垫着,光用手把掌拍光秃秃的屁股蛋,略凉爽。偏偏那家伙的手掌心,烫得要命。
“啪!”
“对不起,我不应该揪哥哥的衣服!”哥哥要自己赚钱买衣服,生活很不容易。
“啪!”
“对不起,我不应该想看哥哥的胸!”
“啪!”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舔一下!”
好呀,原来小哭包成天到晚的,都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这个心,月考成绩还愁不到三百分?
某人下手更重了。
打完了,揉一揉,上个药,哄睡觉。
一气呵成。
其实上药也多余,小哭包恢复得快,浅淡的红印子,很快,就如冰雪消融一般,无影无踪。
到了最后,苏南锦还是熬不住,沉沉睡入梦想。
本来,他还想假作自己睡着了,熬个几小时,守到哥哥进浴室的,去瞄两眼。
苏南锦的梦境虚幻,看得人眼花缭乱。
里头有萧行之的脸,很多习题方程,名著里,故事的主人公人生跌宕起伏,在说着各自的话,经历着爱恨别离。
他梦见自己像午后的猫一样瘫在哥哥大腿上,哥哥给他揉太阳穴,他嘴里碎碎念,背书,背着背着就被书困倒了。
海市蜃楼,磅礴浪潮,转瞬即逝。
欲留无缘,过了会儿,梦里天光大亮,他被梦中的朝阳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