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之把小哭包从怀里捞出来,推进洗漱间里。
苏南锦却不肯走,扒拉着磨砂玻璃门,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他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你还生气吗?”
“不气。”
萧行之平时情绪波动不大,泰山崩于前不变颜色,偶尔遇到几粧事儿,冷着脸,能动手就不说话。小哭包算是个例外。
打一下就嗷嗷叫唤,骂一下就红鼻子,谁见了都不忍心下狠手,只想着去哄去疼爱。
说到底,他凶小哭包,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萧行之要让小哭包知道,不是随便什么人的请求他,他都得答应。
到此为止,既然小哭包发誓要改,萧行之也不会揪住不放。
所以,哥哥说不气,那就是真的不气了。
小哭包高兴,更进_步:“那我可以,再问哥哥,一个小小的问题吗?”
“问。”
苏南锦眨巴眨巴眼睛,视线在萧行之胸膛游移:“哥哥的胸,还痛不痛的,真的没流血吗?”
要是流血了,他可以再帮哥哥舔舔。
“闭嘴!进去。”对方恼怒。
“好吧。”怂包不敢再问,乖乖进去洗漱了。
怎么咬的?
萧行之回想起来,就是一声叹息。
昨夜荒唐得很,一笔糊涂烂账。
要说Alpha易感期虚弱,那Omega情热期就是亢奋了。
苏南锦手舞足蹈,上了床半天哄不安静。
萧行之标记了他,灌了点信息素进去,才安分不少。
谁知,信息素喂多了,等到了半夜,小哭包又跟暍醉酒似的,爬到萧行之的房间来找他。
萧行之刚刚凶过那小哭包,自觉理亏,便纵容苏南锦章鱼似的攀附他抱他。
谁知道,小哭包抱了就抱了,还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