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人受惊的时候不饿,等安抚完了,心静了,肚子里反倒像是有小仓鼠在挠似的,咯吱咯吱,饿得心慌。苏南锦一想到美食,浑身干劲,连招呼都不跟贺霖打,噌噌噌脱了鞋跑进去。

放到贺霖眼里,这就是农奴刚入宅,就被剥削做家务。

贺霖坏笑:“不请我进去吃顿饭吗?我谗你那便当好久了,总得让人尝一尝小胖子的手艺吧。”

丑媳妇见公婆,他自忖怎么说也是萧行之的亲友团之一,吃顿饭不为过吧。

然而,萧行之却冷着脸回绝了:“改天请你出去吃。”

小哭包买菜的份量只够两个人吃,要是加双筷子,就还得让小哭包跑一趟。

“成吧,今天被陈风那狗崽子倒腾了一顿,人也累了,过两天再聚聚。”

贺霖倒也不是真的想赖着不走,他家里还有事儿,又聊了几句,才开车离幵。

出了别墅区,贺霖一摸裤包,忽然想起来,打架时落下了东西。

“啧,回去拿吧。”

他调转方向盘,往废弃工厂的方向驶去。

然而,离厂子五公里左右,通往三中方向的路似乎被堵住了。

贺霖下车打探消息,敲敲别的司机师傅问:“大叔,前面什么情况啊?刚才我过来还没堵呢。”

大叔长盱一声:“瞎,听说是出警抓人呢,前面逮到一群聚众作恶的浑浑。”

通三中的方向的路,聚众作恶的浑浑,不是陈风还能有谁?

进局子里一趟,光罚金都不止今天他们敲诈的钱了。

又还有谁能使出这温和又不失狠绝的一手?

贺霖思索着,回到车里,细细思索后,手撑着方向,盘哑然失笑。

“不愧是你呀,行之。”

“以后谁还敢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