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尧则是轻摇着头,言语间满是无奈和酸楚,“我给他了,他的公司市值三千万美元,破产后,必还的债务还有几百万折合人民币两千多万,我全帮他还清了!”
苏屿白从沈亦尧的言语间听出了他对这个父亲并没有什么感情,他忽然想起明星百科里沈亦尧的家庭介绍中只有一位已故的叔叔。
“在我三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一个去了东京,一个去了LA,一个比一个走得远。”
沈亦尧自虐似的刨开了伤口,天又落了雨,那水珠自玻璃流淌、下滑,渐渐模糊了落地窗中的倒影,苏屿白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沈亦尧会哭吗?
“所以我和他们只是有着血缘的羁绊,实质并不……亲近,也没多大的关系,我帮他还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沈亦尧回过身,面容平静,只是红了眼眶,“我不想这些恶心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我不能报警,我只能用钱去堵沈远的嘴。更不能被爆,那样我的职业生涯就完蛋了,你能……”
“我懂!我能理解,我不怪你!”苏屿白的胸腔像被上了发条,越拧越紧。
每个光鲜亮丽的背后皆为千疮百孔,明星也不例外,这条路太难走了。
我们常常羡慕别人的生活,殊不知我们正彼此羡慕着,世间的不尽如意有太多,习惯则是唯一的麻醉剂。
沈亦尧长长舒了一口气,“谢谢你能理解,我会补偿你的!”
这剧情反转的错不及防,苏屿白玩兴大发,贱贱道:“沈老师想怎么报答啊?”
“以身相许,怎么样?”沈亦尧早就识破了他的恶趣味,挑着眉配合苏某人的演出。
“好啊!我就等你这句话呐!”
苏屿白一下子跳了起来,却又抻着了尚在痉挛的胃,嘶嘶吸着气坐回了沙发。
沈亦尧不厚道的笑着,“先养好身体再说吧!对了,你那些皮外伤要不要上些药?我这里有些上好的跌打药膏。”
“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