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
“你做不了什么,你只会增加他的负担。”齐婉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提议,如果你可以让路州和我结婚,我允许你继续和他来往,毕竟你是个男人,我并不担心你还会生个孩子出来。这样路家也不会丢脸,你们也可以不用分手……”
夏兴不知道齐婉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番话的。可他受不了,这样他算什么?路州的情人?永远不能见光的小三?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夏兴不可置信道。
“你不是爱他吗?那你还计较什么名份?不是只要呆在路州身边就可以了吗?你们不是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吗?路州现在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又为这段感情在做什么努力呢?每天哭哭就好了吗?你也是个男人吧!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让路州承担?”齐婉厉声质问他。
夏兴不得不承认,齐婉这番话虽然咄咄逼人,却也说得在理。
他为路州做了什么呢?
“你要是什么都做不了,就该认命,别让路州左右为难。”齐婉冷冷道。
电话被挂断了,夏兴的眼泪也流干了。
他很想,见见路州。
……
路州每天过着不知白天黑夜的生活。
卧室里的窗帘没有拉开过,除了上厕所,他几乎不想起身。
路州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无缘无故突然开始发烧,家庭医生每天要跑两三次路家。
这天医生给他探体温的时候,突然闲聊起一件事,就是莫真前段时间自.杀未遂,现在人躺在医院生死未卜。
“莫真?哪个莫真?”路州问。
“还能有哪个莫真,之前跟你也挺好的。”医生道。
路州不敢相信莫真那浑小子居然会闹这一出。
“为啥?” 路州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