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感谢它呢。”

逗了一会儿兔子,燕瀛泽抬头看着白子羽,这一次兵不血刃,能让拓跋漠认输已是不易,更遑论拓跋漠俯首称臣。燕瀛泽来到白子羽面前,低声道:“子羽,这次多亏了你才说服拓跋漠呢。”

白子羽正在整理手中的战报,道:“拓跋漠的威名不是白来的,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从未传过他苛待下属与士兵,更是初登帝位便废除了之前北狄皇帝所设立的苛捐杂税。所以我才去找他,赌的就是他心中对于百姓的爱护与对生命的敬重,他倒也没让我失望。”

“嗯,子羽你若为王,定然也是定然也是心怀天下的一代明君。”燕瀛泽俯身将白子羽圈进怀中,下巴搁在白子羽的颈窝中看着白子羽整理那些他最头疼的战报公文。

白子羽拿着战报的手一顿,道:“你也不怕有心之人将这话传出去了,皇上定我一个谋反的罪名。”

“哈哈哈……要说谋反,他自己才是最大的反贼吧。”燕瀛泽毫不在意地大笑起来。

“小王爷,祸从口出,这么浅显的道理还要子羽教你不成?”白子羽敛了神色淡淡看着燕瀛泽。

燕瀛泽见状低了头闷声道:“我错了!”

白子羽低头不语,燕瀛泽转过去在白子羽面前坐下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更想让你知道,凭子羽你的本事,想成就一番大事并不难。”

“小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子羽听了燕瀛泽这句话后,站起身凝了神色问道。

“没什么意思,夸奖你!”燕瀛泽懒懒一笑道:“子羽你也累了,你先歇歇,我去给你泡茶。”

燕瀛泽刚刚拿着茶壶走出去,白泉便进来了。

“公子,这是凉州分舵传来的消息。”

白子羽接过看了后疑惑道:“九叔从凉州离去后竟然一直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