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我喝多了手滑了,不小心。”燕瀛泽摸摸鼻子痞痞的笑着。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嗯,世子殿下看来自控力不是特别好,捏碎了一个骨环,又丢了一个香囊。”白子羽负手朝前走。
“哼,以后要是还有类似的事情,本世子还是会喝醉了手滑的。”
一路走走停停,再远的路也该到头了,梅苑门口,燕瀛泽目送着白子羽进门后,才独自朝着平南王府走去。
而驿馆中,颞叶托站在拓跋漠的对面,面色深沉道:“摄政王大人,难道我们此次来真的要议和吗?这样也太有失身份了。堂堂北狄百万铁骑,竟然败给了丰国。”
“颞叶大人,本王知道你一向是主战派,但是你要清楚,如今议和是唯一的办法,我们唯有借着这个机会喘息,以图后策。”
“摄政王大人。”
“颞叶大人,你逾矩了。”拓跋漠不欲再说,开门送客。
城西的院中,赵天麟垂首而立,赵夫人抬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冷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霎时间,赵天麟面上便被赵夫人的指甲刮了一道口子,被指甲刮过的脸上一丝血迹顺着指印氤氲了出来。
“母亲,孩儿自有思量,安王此人不可能那么简单的与我们合作,他在厍水城一日,我便不能离开,再说,我助了燕瀛泽那便也是为我们日后的大计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