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
——我没想逃。
柯宁的脸颊白里透着粉,极为服帖地任他摆弄。
秦骁果真没能轻易饶过他,湿滑的舌尖如蟒蛇般,在柯宁的指缝间来回流连,舔过那微凸的骨节,留下湿润的唾液。
做着这些时,他脑海中想象的是今日在片场看见的画面——
柯宁的股缝很紧,像世上最诱人的一条线,藏着无数值得探寻的欢愉,那里有个小洞,只要插进去......
“秦老师,在想什么?”
柯宁盯着他愈发猩红的眼,抬起一条又细又长的腿,几只莹莹玉指头很饱满,轻轻点过秦骁的胸间中线。
“在想......”秦骁握住他的脚腕,哑嗓道:“在想怎样能把你教得更好。”
他将柯宁的腿舔出了湿润的光泽,从莹白圆润的脚踝舔到微咸的膝窝,然后用唇珠不轻不重地吮吸一下。
可他又想,这些都是明天柯宁要对程西云做的。一想到这些,秦骁心里便堵塞着不痛快。
忽然像泄愤般,他把柯宁抱了下床,压在地上的冷色调印花地毯上,弯低身去狠狠地往柯宁的锁骨上啃了一口。
像一只野狼在猎物上烙下自己独一无二的标志。
“啊,疼!”柯宁难受得皱起了眉。
秦骁便松了口,牵扯出一根将断未断的银丝,“疼就对了,疼才能让你记住。”
不得不说,他的手法像一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