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服还是大于痒意的。

“骁哥，轻、轻点。”柯宁两条胳膊折起来，不自觉地夹紧，将秦骁左右两边手臂夹在自己的胸侧，双手捂着秦骁的手背。

他的手心滚烫得像被过度加热的暖炉，还沁出了一层薄汗，慢慢地渗进秦骁的指缝间。

秦骁嗓音略带粗粝，在他耳边响起，像卷着海砂涌进他耳朵里的浪潮，“会了吗？”

“会了......”

柯宁没有注意到，秦骁的呼吸已经加重了，将双手从柯宁的臂弯里抽出来。

柯宁胸前的睡衣布料都被揉皱了，凌乱的竹节棉布上全是皱褶，泛着凹凸不平的光泽，丝丝寸寸。

就在他以为已经停下的时候，秦骁忽然在他耳边道：“你不是说，穿睡衣来就是为了方便脱的吗？”

这声音如同细长的藤枝脉络，一下子钻进柯宁的耳朵，叫他抖了抖，胳膊上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柯宁害臊地往秦骁的臂弯里缩了缩，这是想藏起来。

秦骁戳戳他粉红的脸，扬起一抹笑意：“那秦老师现在让你脱，你脱不脱？”

柯宁轻微地摇了摇头，其实手已经拽住了衣摆，将掀未掀。

他这胆小又羞臊的样子过于可爱，像一只香软的小松鼠，秦骁没忍住调戏他，“老师的命令，好学生不能不听，不然老师会罚你。”

说着，他用手去解柯宁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慢慢地，像在施加惩戒。

柯宁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从上至下被揭开，只开出一个小三角，到小腹上处，再往上提一点，便露出半片白皙的胸膛和柔软的肚子。

他感到两只大手覆上了他的胸，这次不再是隔着衣服，而是与肌肤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