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虚地眨了眨乌溜溜的眼睛，重新将视线汇聚到影片里，假装自己有很认真地在看。

“这种姿势，你可以学学，”秦骁忽然说。

“可是，这也太……”

柯宁很难想象自己能对女人做出这种动作，这需要他完全抛开所有心理障碍和顾忌。

“你就需要这种尺度，如果这都接受不了，你可以回家看动画片了，”秦骁的话平平淡淡，却带着点不容反驳的气势。

若不是光线太暗，柯宁就会发现秦骁说话时，视线其实扫过了他细白的小腿。

“知道了，”柯宁好比一个虚心的学生，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专注地学着，明知道秦骁只是在教学，面前的这部AV只是一部教学影片，但他还是很可耻地......

硬了。

不该这样，一个心无杂念的学生不该在老师面前硬。

可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柯宁甚至有点慌了，好比第一次发现自己遗精的青春期男孩，臊得难以启齿。

男性的生理需求是最难克服的，何况，片中的呻吟声如春潮般漫开来，令柯宁浑身不适，欲望渐起，无意识地夹了夹大腿，在柔软的床垫上蹭。

床头柜上放着一包抽纸，他想偷偷地抽两张。

“那个，我......”

虎牙轻轻地碾着柔软的舌尖，柯宁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现在提这事，越讲越细声，每个字都轻乎乎的。

“嗯？”秦骁抽过烟，鼻音略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