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乐凯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轻而易举地硬起来。
这一点曾任庭自己也无从解释,没有任何原因。
明明脑海里没有一丝那个念头,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硬了。
有一句话叫做“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到他这里,就变成了“脑袋里面不想,身体却很诚实。”。
曾任庭有些尴尬地拍了拍苏乐凯的背,说:“抱歉,一下子没管住他,睡吧,一会儿就好了。”
苏乐凯嗯了一声。
过了十分钟,苏乐凯终于忍不住动了动。
“还没有睡着?”曾任庭轻声问。
苏乐凯说:“嗯。”
曾任庭问:“怎么了?”
苏乐凯脸色红红的,他庆幸这会儿很黑,看不清他的脸色。
他说:“你下面总是戳着我……”
曾任庭只觉得自己听到这句话,鼻血都差点快喷出来了。
他攥紧拳头,说:“要不我去洗个澡?”
苏乐凯摇摇头,说:“算了,太麻烦了,我们隔开一点吧。”
曾任庭有些失望地说:“那好吧。”
这么多天,曾任庭都已经习惯抱着苏乐凯入睡了。苏乐凯要是出去拍戏不在也就算了,待在家里面,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好好抱在自己怀里面温存宠爱的失望就好像是水草一样,缠着他的心脏,不停地收缩再收缩。
过了好一会儿,曾任庭终于听到枕头边上传来苏乐凯匀称的、低缓的呼吸声。
应该是睡着了。
曾任庭就跟个小偷似的,偷偷摸摸地靠过去,再次把苏乐凯搂进自己的怀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