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还是那种黏腻的香味,浓郁的涌入我的鼻腔,我的胃里恶心得在翻江倒海。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与杨逸迁一路行至这几年,幸福快乐,安安稳稳,他给予我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切诚恳,所以我常常幻想着我们以后会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在院子里种种花,看看书,携手躺在摇椅上,聊聊天。
然而我终于还是一脚踩空了,这一脚便踏进深渊。
那晚我强撑着尊严,拖着虚软的双腿离开了,我步入滂沱大雨里,没有哭闹,只是豆大的雨滴往我脸上砸,生疼的。
尽管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这个城市的夜晚还是那么热闹繁华,我漫无目的走着,抬头看到了一家酒吧。
我从没去过酒吧,有几次同事们聚餐邀我去,可是杨逸迁不肯,说那里太乱了,非得把我接回去。
现在我看着这里的灯红酒绿,胸腔有什么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蓦地我抬脚走了进去。我浑身湿透了,看着很狼狈,但还是有人靠近了我,问我要不要去酒店换身衣服。
我没理他,在吧台要了杯鸡尾酒,酒吧里很多人在跳舞,人影幢幢,一片攒动,音乐声压着外面的雨声,我在纷杂的喧闹中,晕了过去。”
王然嘴唇轻颤,问道,“是被人下药了吗?”
秦沧点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盖在身上的毛毯,
“迷药的剂量不重,我很快就醒了过来,但是身体完全不能动,衣服尽失,四肢完全伸张分别绑在了床边的四根立柱上,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肥肉一层层的堆积在肚子上,他□□着扑过来,我试图挣扎,跟他谈条件,问他想要什么,可是他说他什么都不需要。
我声音直至嘶哑,在他完全侵占的时候,我终于缄默了,偏头闭上了眼,直到结束,再也没睁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