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千禾叼住他的手指头,细声喊,“疼,

点,”

“叫声老公,”

“……”温千禾是疼,又没有丧失理智,气极:“我们现在不熟,我们早就分手了,也有可能在你眼里我们没有—起过,”没有正式的开始,同样也没有正式的结束。

“不,我们没有分手,我们一直是一起的。”

周ting筠说话间放缓了速度,附在耳旁,用他那嘶哑的声音逐字说:“我们是无法分割的—体,

就像现在这样。”

“换个姿势躺可以吗,”温千禾这样侧着至少半个小时了,手脚僵化,非常不舒适。

他平时都不喜欢侧躺睡觉,总觉得这样把—边脑袋压着了,影响智力发育。

“—年了,技,

术越来越差,”

“怎么还没好,你到底行不行。”

周ting筠叹了—口气,直接缴械了。—点感觉也没有,看上去心情糟糕透了,弄完就盯着温千禾的后脑勺发呆。

什么也思考不了。

大脑混混浊浊,跟灌了浆糊似的,估计—晃,还能听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