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苦笑地摇头:“筠哥,不要。”
贺邵趁机反缚住周ting筠的双手,长腿一抬,身子迅速翻转,两人境况逆转,“这种姿势有没有很熟悉?小筠呀…”
“你给老子滚下来!”周ting筠试图用腿挽救一下失去自由的局面。
但毫无办法,被压制得死死的。
“贺邵,别逼我!”
“我说了我今天来不是逼你了。是有好事同你分享。你看你一点都不老实。”
“有屁快放!”
“你书读哪儿去了,说话一句比一句粗。看来这地方不宜久待,还是得回学校去改造改造…”
顾森警惕地叫了一句,“贺邵。”
贺邵闻言,偏头冷眼剜了顾森一下。
“叔叔。”
贺邵自嘲地笑了笑,“周ting筠,你说你幸不幸福,什么人都围着你转,替你着想,怎么劝都劝不走。有时候我真是嫉妒。”
“你老人家到底想说什么?”
“你。”贺邵用手扇了扇他嘴,“嘴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不会说点悦耳的,”
“恶心死了。一把年纪不去给贺家传宗接代,在这儿和姐姐的儿子争个高低,您是不是真觉得自己很年轻?半截身子都快入土里了。”
“啪—”贺邵狠狠甩了周ting筠一耳光,“没教养的东西,老子今天好好教你怎么对长辈说话,”
“贺邵!”顾森跑过来,“你来说正事的。”
周ting筠疯狂地扭动反抗,浑身都在冒火,父母从小到大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他,倒是这老不死不要脸的狗东西打了他两次。
第一次还被打进了医院。那时还小,不懂得反抗,只知道哭,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