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惑牙齿磨在茶杯上,“我一直想问,你俩拍摄好玩吗?”
齐昆宇把夹子放到桌上,给温岭倒了杯大麦茶,“我不觉得被一个男化妆师叫宝贝儿好玩,还有,我想不通我的内搭衣服腰侧两边竟然是真空的,好在有那件很奇怪的长针织衫遮住,否则到杂志出版这几天里你们是见不到我的。”
几个人包括温岭也没忍住,大麦茶差点没喷在祝然之脸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岭觉得有点对不起陈琰,但完全收不住,清了几声嗓子深呼一口气,“别怪琰哥,琰哥就这个样子,见温洵也叫宝贝儿。”
霍惑和苏行拍桌笑的岔气,“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那温总是怎样的表情?”
祝然之一脸好奇的也很想听,齐昆宇也放下了手中夹肉的筷子,温岭喝了一口起泡酒,草莓味儿充斥在整个口腔,“温洵?温洵第二天给琰哥买了管牙膏。”
这次连齐昆宇也绷不住了,祝然之脸上也泛着笑
齐昆宇笑归笑还是把新烤好的肉夹到了温岭盘里,一眼瞥见还剩下1/3的起泡酒和已经开始醉的有点不省人事的温岭,“这一会没看住怎么喝这么多?”
温岭手还抓着杯子,开口都是混着酒精的草莓味儿,右手揽过齐昆宇的脖子,把半杯起泡酒递到齐昆宇嘴边,“你尝尝很好喝的。”
霍惑第一次见到喝醉的温岭,把还没咬烂的肉直接吞下去,“这度数已经很低了。”
齐昆宇在祝然之的帮助下帮温岭穿好了外套,在温岭耳畔轻声说着,“别喝了,我带你回家,”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祝然之你们接着吃,我刚才交完钱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