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后不停地骂着,李高登充耳不闻。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李高登的思绪游荡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午后。
同样一个燥热的午后,李高登想到一个关于厕所的故事,一个高傲清冷的朋友。在设计那个参赛的建筑作品时,自己不想画枯燥无聊的厕所,他只是一笑,默默把厕所都画了,说道:“当建筑师,说不定以后就天天画厕所呢,你得习惯,我先帮你画了,反正以后我不做了。”
李高登心里一惊,立马问:“邺辰你不做了?那我们的普利策奖不得让给别人了?”
李高登很惊讶,说出的话却是开着玩笑问的。
他从电脑前抬起头,看着一旁切板子的同学,温柔地微笑着说:“小高,你看咱们这五个人,谁会真的做建筑师吗?”
“我喜欢,我爸说我可以想做喜欢的事,什么都可以。”
“梦想总是昂贵的,你爸真好。”他继续埋头看向电脑画图,尽管是笑着的,眼眸中似乎有些悲伤。
和李高登一起获奖的同学,确实没有一个人成为建筑师,除了他,可是现在的他,在最不喜欢画的厕所里,被人凌辱透了,被人夺走了身体的占据权。
李高登只觉得无比悲哀,心里的疼痛强于身体的痛,在后穴被铁游庞大的阴茎贯穿撕裂时,任他怎么抽插掐乳,此刻李高登反而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
第14章 因地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