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雪漫漫的瑞士,祁笙和闻肆在一起度过了时隔六年的第一个过年。
研讨会的地点订在瑞士一家知名酒店,教授只带了他和另一名师兄,说起来,教授还是偏爱他更多。
大雪纷飞,祁笙跟着教授和一群学者由发起人乌压压地涌向二楼容纳几十人的会议厅。研讨会三天,今天第一天,还没开始,教授与一位颇有名的学者畅快聊起来,顺便还把祁笙介绍了给他,“这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别看他年纪小,聪明、能干、细心。”
祁笙俯身与之握手,对这位老学者很尊重。
会议室暖气很足,他接过教授递来的大衣,又脱下自己的,挂在了门口处的衣架上,离开时,方便拿。
返回教授身边时,兜里的手机响了,祁笙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听了电话,“喂?你……你到了?这么快?”
祁笙很是惊讶,他没想到自己出发才得知下榻的酒店转头发给闻肆,他后脚就跟来。
说不感动,是假的,他们接近半年多没见面,他想念得很,心尖都在抽痛。
他挂了手机,走向教授,附在他耳边轻言了几句,教授叫他注意安全,还朝他暧昧眨眨眼,“今晚聚餐不来也没事。”
祁笙失笑,道了谢,便拿起外套,大步离去。
祁笙走到酒店大厅时,大厅左边的休息区沙发上坐着一人,他一看见祁笙,就站起来,拎着东西朝他走去,“你怎么不穿上大衣,搂在怀里就能暖吗?”
祁笙这才反应过来,他拿了外套就往外跑,只顾着寻人,自然感觉不到冷,酒店大厅太空旷,门口的旋转门时不时被客人服务员推入,刺骨冷风夹杂着飞雪,股股冷意袭来,祁笙回过神来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