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想法,娄京墨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后艰难地说道:“我觉得……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沈卯卯:“是吧,我认为……”
娄京墨:“明早还要赶飞机呢,我们赶紧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沈卯卯:“你是不是不想听我说话?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娄京墨:“呼——呼——呼——”
气得沈卯卯隔着被子狠狠地捶了她一拳。
娄京墨丝毫不为所动,呼噜声更大了一点。
如此明显的敷衍和嫌弃让沈卯卯颇为伤心。她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豆卷,背对着娄京墨生气,生了没两分钟眼睛就睁不开了,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过了半天,确定她已经睡熟了以后,娄京墨转过身,把小豆卷拆开,把人搂进怀里,然后抬手关掉了床头灯。
宾馆的房间陷入黑暗,她缓缓低头,在沈卯卯的大脑门上落下了一个无声的吻,接着用下巴抵在刚吻过的地方上,然后闭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天色大亮,沈卯卯被捂住了一身汗,睁开眼睛以后才发现娄京墨不在身边。
她迷迷糊糊的摸出手机,打开社交软件看上面的消息。
最顶上就是娄京墨发给她的,告诉她她去买饭了,让她自己乖乖呆着。
鱼的记忆让她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她长按语音,回了个“木马”,然后继续往下看,翻看别人给她回的。
除了娄京墨以外,上面都是一些被她设置了不提醒消息的群,她找了一会儿,发现她辅导员居然回消息了:【你打听这个有什么事吗?如果你有明确的理由,我可以帮你问问】沈卯卯瞬间清醒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
难道要说:我怀疑当初有个保研的学生涉嫌故意伤害甚至是谋杀,所以想要个名单来查查情况?
她住太平洋吗管那么宽?
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那个人早就应该毕业了,就算查到她又能怎么样呢?
一想到这里,沈卯卯的热情顿时消散了不少。
她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对导员说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有个远房姐姐,以前也是咱们学校中文系的,但是她在大四考研前跳楼了,她寝室的另一个人也因此被保送了研究生,所以想打听打听情况】
这回导员回得很快:【你是不是贴吧刷多了[疑惑],如果你说的是十几年前那件事的话,我好像还有点印象。当时这个事儿闹得挺大的,跳楼的女孩是因为得了艾滋病想不开,跟她室友没关系。而且她室友是靠自己的大创项目保的研,后来读研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办理了退学,当时院里的老师还挺惋惜的,都说她要是接着念学历可能会更上一层。你已经不小了,要学会自己判断事情的真假,别什么事都听贴吧里的瞎说,他们就是用这种话来博人眼球罢了;也千万别为了保研名额走歪门邪道,做人还是一步一个脚印才更踏实,你要是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找我谈话,我的办公室在130,要是不好意思找我在微信里说也可以,我看到了就会回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