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谁不想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呢。
关南衣很懂,她与时清雨也算得上是老相识了,做女人要想活得好,要想活得久,最重要的就是要一起把道德的标杆给往下拉。
既然女人活在世上做什么都会招人说闲话,做什么都会被人骂的话,那反过来岂不是什么都可以做了???
于是她道:“为人师表还是应当稳重一些。”
时清雨低下了眼帘看着她,但脚下的步子没有停。
关南衣:“昨天晚上你还没有爽够吗?大白天的还要来一发?”
她佯装叹息道:“这种事果然是不能随便开的,欲/望就像大海,谁在里面浪了一圈之后还想往岸上跑呢?”
时清雨:“……”
关南衣顿了下,又道:“但咱们还是把话说在前面,这种事情虽然说的是你情我愿的,但到底也得考虑一下其他的东西。”
时清雨脸色冷冷的,闻言也还配合的“嗯”了一声,可能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冷淡了一点,于是她还开了口问:“比如?”
很多时候她其实心里都知道如果想要清静的过日子的话就不该让关南衣开口说话的,但每每看着关南衣那张惹她怜爱的脸蛋的时候又会忍不住心软,想要顺着她的话让她说下去。
…哪怕会被气到。
果然今次也是如此。
关南衣听后神色十分高兴,一副商人斤斤算计的模样像极了当年二十岁出头时的样子:“比如价格啊,你放心,我这儿从来都是童叟无欺的,看在你当过我老师的份上我也不往黑的搞你——一次998如何?”
时清雨本来就冷的脸色一下变得更冷了,寒着张脸不发一言。
关南衣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有买有卖嘛,昨天晚上就当做试用了成吗?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啊?别这么小气啊,你该不是真的想白/嫖吧?”
时清雨:“……”
关南衣:“靠,就知道你们这些文化人,一个二个的都是这德性。”
时清雨眼中寒光微闪,停了脚步,低头:“‘都是’?”
关南衣“啊”了一声,没太懂:“咋了?”
时清雨冷冰冰的,看她就跟看欠了自己500万的老赖一样,“请慎言。”
关南衣:“……”
慎你爹。
正骂着,时清雨又提了脚步抱着走完了走廊到了楼梯口,看样是要下楼了,关南衣倒是配和,晃着光溜溜的腿,双手一抬就圈住了时清雨的脖子,后者一僵,看样是不习惯这样,不过却也没出言阻止关南衣,只是仍板着张脸,看上去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要命,为什么被看出来这个狗东西心情不太好?关南衣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