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提起苏湄总是件高兴的事儿,因为意味着可以饱口福,意味着有人疼你。
这个女人存在的意义,大概就是为了让其他人觉得幸福和安心。
“那这个呢?”我拿了旁边一个盒子,有点特别,纯黑色,包装的很工业。
她没有说,我好奇心重,又很新鲜就打开了。
是一盒黑巧克力。
“啊,那个是田光给的。”她说的漫不经心,加了一句:“她让我给你姐的。”
我拧了眉头看着她,把盒子盖好了放在那里,想了想道:“你不是没见她吗?”
苗园听了这个问题哈哈大笑,伸手捏我的脸。
“中国人走哪儿都能碰见熟人。我旅游顺道碰见了啊。我去看我老公演出,她刚好跟李婷蔚也去了。真是冤家路窄。”她嘻嘻笑着捏我的脸,下手真重。
我喊疼了,她松开。
一时间,我们俩相对望着又无语了。
气氛尴尬。
她性格真的很好,只是微微叹口气,把手里的东西丢在一边坐下来一手托着下巴看着我,大眼睛水水的,神色故作忧愁。
“还是我太心软啊。那姑娘风吹就能跑的一个人儿,多看俩眼心里就膈应。只好给老田说,哎呀,你安心吧,好好留这儿照顾人家,别担心大家,大家好得很,除了林天瑜要死要活的惦记你,其余都不会把你放心上的。呵呵。”她干巴巴的呵呵笑着学着当时的情景,跟我说了一遍。
我吸了口气。